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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Eduardo

完全是想看神父花和唱诗班马总的产物,胡编乱造,没有逻辑。

 

0.

  蛾摩拉或索多玛?

  都不是,这里是哥谭。

 

1.

  Eduardo提着神父袍子打着伞出门扔垃圾的时候,心里想的不是什么安得广夏千万间,而是回家又要洗衣服了。

  “真是的,这个袍子就不能设计的短一点吗?”他抱怨一句,接着安静地踩过布满雨水的地面。将垃圾袋往巷子里的垃圾桶一扔,转身准备回程。

  “站住。”

  刚回过头的Eduardo就看见横在自己面前的一根钢管,“嘿,放松,我只是丢个垃圾,无意冒犯,好吗?”

  握着钢管的是个比他矮上一大截的小毛头,穿着一件脏乱的帽衫,帽子堪堪压住了四处乱翘的卷发。他身上都湿透了,雨水顺着帽子边缘流到脸上,划过抿的成一条直线的唇,再从那尖的过分的下巴落到地上。

  Eduardo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对方看上去单薄瘦弱,一副虚张声势的模样,但在这座城市,永远、永远不要小瞧你的对手。

  “你先放下,我没有恶意,我身上也没有武器,我们谈谈,好吗?”

  “没有武器?”少年冷哼一声,命令道:“掀开你的衣服,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非常谨慎,而且就少年显露出的那个年龄,他十分的——经验丰富。Eduardo客观地思考,心里泛上来些悲天悯人。正想着怎么应对,对方猛晃了两下,手中的钢管滑出去摔在地上,砸出刺耳的声响,转瞬又被雨声掩盖掉。

  “你还好吗?”Eduardo克制不住地轻声问。

  “闭嘴照做!”少年恶狠狠地盯着他,强撑出恶声恶气。下一秒便毫无预兆地整个人向前倒去。

  Eduardo赶忙往前跨一步接住他,“哦天呐。”

  小鬼头湿漉漉的衣服打湿了他厚重的神父袍,他叹了一口气,想着今晚要洗的衣服又多了。

 

2.

  Mark从滚烫的岩浆中惊醒,追逐着微凉的触感移了移身子,全身肌肉紧绷着。

  “嘘嘘……”语调轻缓,尾音柔软,像是正在给孩子读睡前故事,“乖一点,放松,放松,你很安全。”

  然后Mark又在这毛毯一样的声音中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他在床上坐起身来,将额头上已经带着他体温的毛巾拿下来握在手里,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衣物有点过长,但淡淡的洗涤剂味道让人安心。

  Mark机警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手指紧张地握紧了,缩成一个拳头藏在被子下。

  “醒了?”穿着神父袍的男人远远地停在门口,音调里似乎含笑,“别紧张,我可没有更多的袍子了。”

  “你是谁?”

  “Eduardo Saverian,我是这个教区新来的神父,你可以叫我Eduardo。”

  “真长。”

  “嗯?”

  “Mark Zuckerberg,我是这个地方久远的原住民,你可以叫我Mark。”

  “哈。”Eduardo笑眯眯的,终于从门口走过来,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柜子上后取下他手里的湿毛巾。“吃点东西吧,Mark。”

  Mark没有动作,无言地观察着他,直到空空如也的胃部被食物的淡淡香气唤醒,制造出尴尬的空响。

  “……谢谢。”

 

3.

  Mark在Eduardo家住了下来。神父家不大,但总比Mark原本呆的那个下雨都没处躲的破烂车库好得多。

  “Wardo,你真的是个神父吗?”

  “嗯嗯?”Eduardo递给他一瓶啤酒,嘴唇抵着瓶口含糊不清地应答。

  “算了,反正这里的神父正常才奇怪。”

  “那么,Mark,你有任何事需要告诉我的吗?”Eduardo咽下一口酒,眯了眯眼睛,“据我所知,你似乎收到了挑战书。”

  “没有,我的一点小事。”Mark梗着脖子回答,“在这个地方不是很常见吗?”

  “但你现在有我了,你不用一个人去面对的。”神父叹了口气,抓抓自己的头发。

  “挑战书只是给我的。”

  “好吧好吧,忘了这个。”很快,Eduardo妥协了,“教会的唱诗班缺了一个空,你愿意补一下吗?就这次。”

  “你需要我吗,Wardo?”

  “当然了,但是如果你不想……”

  “那么我会去的。”Mark打断他,咽下一口啤酒。

  

  临睡前Eduardo突然想起来些什么:“等等,Mark,你到了法定饮酒年龄了吗?”

  Mark耸耸肩,没有回答。

  “哦上帝啊。”

 

4.

  唱诗班的工作不难,尤其在这座城市,教堂礼拜并没有那么严格的要求。Mark穿着白色的长袍,露出内里的衬衫领口,卷发修剪的齐整。

  Mark被收拾的很整洁,标准乖乖牌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教会学校里的好学生。修短的卷发和纯白的衣物,让他看起来无辜的过分。

  结束工作后Mark在空空的教堂里等着Eduardo一块回家。说是工作其实也只是站在人群中装模作样的张张嘴罢了,谁会真的在意那么多呢?

  教堂历史不长,但也算是历经风雨。Mark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反复地屈伸手指,兀自出神。

  没过多久Eduardo的身影出现了,身旁跟着个男人。阳光从五彩玻璃的窗里照进来,默默洒下一片色彩斑驳的影子。

  Eduardo沉默地站在光明中,细小的灰尘从他身边跃过。然后那个男人跪下来,托起Eduardo黑色袍子下的手,印下虔诚的吻。

  “愿主保佑你。”

  Mark听到Eduardo轻声说,难得抽离了情绪,冷漠的有些遥远。


  然后他第一次燃起了跟求生无关的欲望。

 

5.

  Mark如约去到挑战书的地点,当然他留了后手,他总是有后手的。

  “你们因为自己的愚蠢丢了地盘现在要将自己的错误强加在我身上了吗?以此宣告你们不是失败者,就凭一次武力对抗中的上风而沾沾自喜,而由此洗刷你们所有的愚钝?”Mark冷笑一声,“如果你想要炫耀你们的能力而让我臣服,你们只会比现在看起来更加蠢,即使你们现在已经非常蠢了。”

  对方不出意外地狂怒起来,接着他奋力从挥舞的拳脚和冷硬兵器中闪过,依靠着体型优势竭力闪躲并寻找时机。眼角瞥到一抹黑影,他喊。

  “就是现在!”

  大块头们下意识地循着他的目光转头,黑暗中来人轮廓不甚明了,刺目的光直直射进他们眼里于是他们反射性闭紧了眼睛,手上动作则更为狂乱而无章法地挥舞起来。

  看准时机,Mark从包围中矮身而过,向来人的方向狂奔起来。

  其中一个人睁眼后反身要追,他一猫腰避过。而后只听一声痛呼,紧跟着就是肉体倒在地面的沉重响声。

  Mark猛地停下后转身,借着体重把另一个未反应过来的追兵撞倒墙上,拼命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往墙面撞。

  等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才依着路灯惨淡的光看见来人的脸。那是穿着黑色神父袍的男人,胸前的十字架反射着灯光,将整块的光撕成一抹一抹的亮色。

  “……Wardo?”

  “不是Dustin,抱歉。”

  “你怎么……”

  “让开。”Eduardo微微使力拨开他,给挣扎着要起身的肌肉男头上补了一枪。对着死气沉沉的肉块低声说:“愿主宽恕你。”

  这时Mark才注意到他手上拿着的枪,低调而精准。

  血液蔓延至他的脚边,Mark呼出一口气,托起Eduardo另一只空闲的手,仔细地看着那枚戒指。

  “Saverin家族。”

  

  Eduardo已经将枪收回到黑色的衣袍之下,微挑了眉看他,脸上挂上半心半意的笑。半晌面前的Mark低下头,在他手背落下个吻。

 

6.

  回到家里,Eduardo沉默地将身上绑的枪和刀卸下来,Mark看着他的动作,咬着嘴唇。

  “你差点死在那里了。”

  “我不会。”

  “Dustin那点三脚猫功夫根本没法让你们全身而退,你们甚至都没有枪。”

  “Wardo,你救了我。”Mark顿了顿,“再一次。”

  “很高兴你注意到了。”

  

  Mark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蓝色的眼睛剔透分明。须臾他跪下来,不容置疑地捉住Eduardo的手,将唇贴上去。

  “愿主怜我,爱我,宽恕我。”说着将一个吻手礼变成了湿漉漉的前戏,色情而挑逗,眼神却饱含无关情欲的期盼。

  Eduardo的褐色眼珠在灯光下似极琥珀,他微低了头,左手从服帖的卷发中穿过,路过Mark侧脸的线条,允许了Mark的过线。

 

  “主与你同在。”

 

END


对啦其实是黑帮大佬神父花和街头混混唱诗马=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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